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,不过她的脸庞少了些婴儿肥,睫毛似乎更加纤长卷翘。
很快昏睡的她眉头紧锁呓语着:“乌丸莲耶!”
愤恨中带着悲鸣,听着一旁的贝尔摩德轻叹一声:“我还真是走运。”大概是风零触碰到了记忆中的极度难受和不愉快的事,所以就像发病一样失去了逃走的能力,才让她得救。
“呵——她和那位先生有深仇大恨,这年龄大概也和你差不多,贝尔摩德。”琴酒不屑着说。
贝尔摩德斜瞥了一眼:“啊啦,这事我可不清楚。”
车开了会儿,脑海一片混沌的日暮零缓缓睁开了眼眸,寻回记忆的她明亮的眸子都变得黑黢黢的,沉静得如深潭一般。
“她醒了,你要是想知道可以问她。”贝尔摩德悠哉悠哉说着。
日暮零顺着声音瞥去,现在她记得发生的所有事,没想到失去记忆后的她做了这么多事,结果却因为记忆恢复导致前功尽弃。
现在她还得想办法逃走,微微挣了挣背在后面的被束缚住的双手,为了不让她能逃,竟然不止一个,而是三个。
......很好,记住你了琴酒。
瞬间她的太阳穴又贴来冰冷的锋芒,沙哑的声线响在车内:“说吧,你和芝华士。”说到这里他改了个口:“换个称呼,日暮零你知道么?”
“被你抓住了,看来我不说也得说了。”日暮零淡淡一瞥一旁的贝尔摩德。
贝尔摩德一脸不解:“你看着我干什么?”
日暮零收回了目光对着琴酒冷哼一声:“现在的小辈们真是不懂礼貌。”
琴酒:......
“你们的那位先生难道没告诉你们,我和他之间永不可解的深仇大恨么?”日暮零讥讽一笑,“四十多年前长野的那场轰鸣还没让他长点儿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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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车的伏特加震惊无比:“四十多年,岂不是......”
“可惜让我没想到的是,我特地把那个孩子送离我身边,却让她阴差阳错进了组织。”日暮零叹息中带着悲愤。
贝尔摩德敛眸道:“果然,芝华士是你的女儿。”
“本来我和你们口中那位先生的恩怨,在四十多年前就应该烟消云散了,然而谁让命运弄人呢。”打死也不能让她的各种马甲重合,要分就分得清楚点,比如我生我自己。
日暮零望了眼窗外:“今天的夕阳真美呀,和四十多年那天一样。”
她不断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,这时候她努力使自己的双手变作虚无的状态,这样她就能脱身。
局部变化的方法她已经学过了,现在就是活学活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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