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上坐着的凡人和尚瞥了一眼两个人之间的那根红线, 隐约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, 不过他本身故事也才讲到一半,因此也没多想捧着经书就继续给大伙说了起来。
“佛祖知道维摩诘想要宣经释典,想要试探维摩诘的弟子受教程度, 就叫来天女去现场监督众位弟子, 天女到了现场后, 将手中的百花洒向在场众人身上, 那花落到人身上就掉了下去,只有一个叫做舍利弗的弟子,满身沾满了鲜花都没有落下, 众人诧异万分,你们猜他为什么身上的花不会落?”陈炜讲事情总喜欢讲到一半就提出问题,跟人增强互动。
话音落下,刚才坐在这里的十名积极学生,有心想回答,可看一眼坐在他们前方的圣僧Z师,又有些不敢回答,深怕说错了挨了教训,一时间无人敢回答。
玄奘盘腿坐在蒲团上,手指把玩着那根红线,视线落在陈炜脸上,装作认真思考后才回答的模样:“是舍利弗是佛法精深,所以百花不落?”
椅子上的人咧开嘴,露出一道灿烂的笑容:“错啦,是因为舍利弗佛法不精,所以才会让百花不落,经书里说是因为结习未尽,固花着身。”
“原来如此,弟子受教了。”蒲团上的圣僧垂眸,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。
看的他后方坐着的众多学生,一时间眼神有些古怪的落在圣僧跟仙长身上。
还有那根奇怪的红线,坐在斜对面的学生只要稍微抬抬眼,就能够看到圣僧手腕上的红线在腕上绕了好几圈打成结,另一头连在椅子上的仙长手上。
两个人说话看书做事时,那根红线始终相连着。
让人总不知不觉想到月z庙里的红绳。
“不可能,肯定是我想多了。”圣僧跟仙长怎么会彼此牵着月Z庙里的红绳呢,他们可都是出家人。
可是思想一旦滑坡,就很难再回到原位。
有这种想法的学生还不止一个,尤其是仙长讲课时,圣僧总是把玩着那根红线,仙长又坐在高高的椅子上。
一上一下,那根红线悬在半空中,任何一个想要专注听仙长将经书故事的学生都无法忽视那条红线。
捧着经书连讲了三个维摩诘经故事的陈炜,横了一眼地上那个还在玩着红线的人,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将书本合上,直接不理他,抬头看向下方的学生们:“今天就讲到这里吧,明天继续让玄奘圣僧给你们上课。”
“啊~”学生们下鞘兜姆⒊鲆簧不甘的叹息声。
坐在最前方的玄奘转过身去,目光如炬的在刚才那几个发出声音的学生脸上停留了几秒:“不想学?不愿牵俊
“想学想学,相当愿牵 毖生甲被那双眼盯着,恨不得当场刨地就此走人。
“圣僧听错了,我们可愿橇耍∥颐钦饩突厝ジ聪肮课明天再来。”学生乙将脑袋点成了小孩玩耍的拨浪鼓,深怕圣僧认为他真的不想学习。
“圣僧再见,陈仙长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