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还敢这么冲动么?”
秦思筝却没回答,如果再有下一次,他还是会帮豆豆挡着,他有分寸不会受多重的伤,但豆豆是小朋友,动作没那么灵敏,而且万一伤到了他更怕疼。
他一直不说话,男人的笑意渐渐沉了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冷笑,“看来还是记不住我的话,是么?”
“我记得的!”
秦思筝怕他生气忙不迭抓住他的手腕,打量着他的脸色小声补充:“我就是……习惯性,下次我一定小心,可以吗?”
男人不说话,少年咽了咽唾沫润润干痒的嗓子,又说:“我知道错了,以后尽量不受伤,您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
少年嗓音柔软,带着一点求饶意味。
陆羡青伸手关掉了自己和他的麦,低声说:“再有下次,你就没有这么容易蒙混过去了,知不知道?”
少年用力点头,知道他不生气了立刻绽开一点笑意,在阳光下像是落了星星点点的珠光,如同一颗漂亮的小珍珠。
上了药,陆羡青重新又将他的手指包扎好,“不许碰水,不许拿重物,好好护着手,不许留疤。”
秦思筝连连点头,半晌又问:“那晚上我要帮小番茄洗澡怎么办?”
“我帮他洗。”陆羡青说着,又低头看向他,“你呢?”
秦思筝一开始没听明白,等跟着他的视线挪到自己身上的时候,一下子反应过来了,耳朵红的不可思议,“我自己能洗的!一、一只手就行了。”
陆羡青轻笑,“弄湿了手就我帮你洗,所以,最好不要。”
“……才不会!!”
陆羡青去打扫碎瓷片,看到司千秋还站在院子里没走,到他身边的时候不经意往镜头看了一眼。
摄像很懂事地将画面挪到喂兔子的小朋友那边,画面顿时岁月静好,充满童趣。
男人走到司千秋身前,俯身压近角度让司千秋紧张不已,尤其是那似有若无的笑更是让他心跳加速。
难道说?
“四哥……那个,我其实一直……”
“咔哒”一声,麦被关上,陆羡青压在他耳边,低声说:“滚。”
司千秋一呆,什么?
他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,下一秒男人薄唇轻启,这次详细说:“再伤到他的手,我就剁碎了你喂狗。”
司千秋双眸倏地瞪大,不敢置信这样恐怖的话是从一个高岭之花影帝口中吐出来的,简直、简直……他连形容词都想不到了。
“你知道怎么死才最痛苦吗?”
陆羡青垂眼看着他,像看着情人一般温柔,可笑意里满是阴郁,冰冷嗓音如同蛇信一般卷上脖子,带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和死亡般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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