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啊,怎么不说了。”宁之肃漫不经心,实则内里被女子气得发笑。
对她还算凶。放在心尖尖上都怕她摔了。
“我在想,以后打猎还去林场作甚。”
“什么?”女子没听懂。
“现成的白眼狼就在眼前,打猎也不必去别处了。”
男人不急不缓,深眸轻晲,指腹拈着被角的刺绣花纹。
一时静谧。
伊绵总是不争气地怕他。此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,勇气殆尽。
男人凑上前,模样认真,“你表达完不满,也该我表达一下了。”
伊绵还在想着,他贵为太子,有什么不满的,男人的唇便强势地覆上去。
他一点一点啃噬女子的红唇,舌尖伸进去搅动,不一会儿,女子的唇角便有银丝流出。水渍声混着喘息,还有些许挣扎的呜咽,让房间中带了些意乱情迷的味道。
候在远处的人将幔帐放下,自觉退出里间。
伊绵想将人喊住,阻止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,却说不出声。
强势逐渐转化为轻柔的舔舐,一点点包裹住伊绵的唇,热息扑洒过来,伊绵缓缓阖上眼眸。
她在被动中迷了心智,双臂不自觉环抱着男人,弱弱承受着他给的一切。
宁之肃退开一些距离,让她休息。
崔婉音的画面突然跳到伊绵的脑子里。女子大方得体地笑,女子的话,还有她离去的倩影。
男人第二次亲吻只落在伊绵耳侧,“怎么了?”声音几近喑哑,充满男子独有的磁性。
女子低下头,眼尾低垂,声音冷静,“我们两个不合适。”
“嗯?”
“亲吻是情人间做的。我不能像你一样,只将此当做消遣。你可以有很多女人,但我不行。所以没有办法仅仅将这种事情当做玩乐。”
宁之肃沉声道,“你怎知我会有很多女人?”
伊绵随手将他腰间以纯金铸造,雕刻皇家符文的令牌拿在手中,眼神黯然,“你是太子。”
宁之肃不语。
太子怎么了。若是他不想要,谁还能强求不成。
“母亲曾说过,若是二皇子贵为太子,他府里该有一位正妃,两位侧妃,若其余女子得他欢心,或许会被抬为侍妾……”
宁之肃打断她的话,“若只有你呢?”
伊绵茫然地看向他,片刻后回神。
“不会有假如。”
“若我说有呢。”男人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,甚至是强势,似是要强迫她,给出一个双方都满意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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