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份吗?”
“啊?”伊绵尴尬。
宁之肃低头看她,伊绵指尖渐渐攥紧如意锦。
雨棠打圆场道,“有的有的。”她拿过雨蕙手里的一匹料子,道,“方才小姐还说呢,这料子触手温润,是极好的,就是颜色浅,适合年轻的人。”
雨蕙也笑道,“年轻的人,可不就是咱们殿下嘛。”
明明是觉得给爹娘的不适合用那浅面料,怎么被这些个人一唱一和的,倒像是专给那男人留着的了。
女子耳根红得厉害,咬唇不敢看他。
宁之肃官场沉浮,什么看不明白。偏要伊绵表态,哪怕是敷衍。
“是吗?”他嗓音柔和,扯扯女子的锦袖。
伊绵不擅长说谎,但为尽快把人糊弄过去,就坡下驴,软软回“是”。
“那我可等着。”
耳边的低吟好不惑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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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冷风呼啸而过,房内暖如盛春。
伊绵坐于画架前,寥寥几笔,果园勾勒而出。这是她之前读到山云道士的游记时,一时兴起而作的。
只是笔画有些飘忽不定。
伊绵抬手,轻揉太阳穴,后往通向偏房的侧门看了一眼。
宁之肃在浴间。
他们已许久没有亲密过。
待男人出来,她逃到榻上,装作看书看得认真,免得两人尴尬。
宁之肃没有说话,站在画作前,提笔添了些新东西。
伊绵好奇,趿着锦鞋凑过去。
“两颗柿子呀!”女子道,嗲声嗲气的,“何意呢?”
“希望你柿柿如意。”
伊绵原本没将男人的玩笑话放在心里,但见他深眸沉静,些许认真。
藕粉幔帐,细纱飘摇,烛火轻晃。
男人将女子压。于身。下,“若是做好了东西,可以亲自送去。”
伊绵累得酸软无力,藕臂搂着男人脖颈,懒猫般困倦。
“如果听话,多去几次也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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