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轩当时觉得凌波乖巧到了有些神经病的地步。
“你还是有所谓一点吧。怕你猝死。”
因此,文妈妈对两人的晚起并没有什么怀疑,甚至还和文爸爸欣慰地说着:“这么多年没回家,还怕她认床睡不好,没想到还挺能睡。今天午饭晚点吃吧,等那俩孩子起来再开火,”
中午刚过,文轩先从房间里推开了门。
宿醉纵欲,头还有些发蒙,单手揉着太阳穴。
文妈妈在客厅里坐着,拿毛线勾拖鞋,见他出来,警觉地去问:
“你昨晚是不是又拉着你妹妹打游戏开什么?开黑?好的一点不教她,熬夜的时候老带着她。”
文轩迈向洗手间的步子微微一顿,也确实是打游戏开黑,床上游戏开黑酣战。
只不过天地良心啊,这次是她先动的手。
“下次我注意分寸,不对,没有下次了。”
文轩淡淡的抛下这么一句,进了洗手间洗漱。
“你这孩子,还说不得了?该带着她玩还是要带着她,只是让你们别玩那么晚。”
文妈妈冲着关闭的洗手间房门抬高了声音说道。
洗手台前,洗漱完的文轩,想起昨晚的一切,又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捧冷水泼在脸上,看着镜子里眼底微微发青的自己,感觉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旖旎的春梦。
更可怕的是,在青春期发育的时候,做过这样的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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