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做爱。
在刚才支开她买水的时候,他就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每一步。
一切都在按他的剧本进行,水顺利地洒到了他的身上,她也如自己所料被诱惑上钩了,很完美不是吗?
“这么害羞?”
舒余停下动作,轻笑着亲了亲他的眼角,她很喜欢上这种高冷又纯情的小美男,这只越看越对她的胃口,她不介意前戏多花点时间逗逗他。
祁裕没有吭声,而是闭上眼睛,深呼一口气:他不能让洁癖影响这个计划,只要做一次爱就可以了,他可以克服的,他可以!
更何况…刚才接吻时也没想象中那么恶心,反倒让他热血沸腾不是吗?他只要把身体交给春药、交给兽性就好了,只要这一次,只需这一次!
祁裕狠狠咬了咬舌尖,用疼痛麻痹自己,下一秒,他选择睁开眼睛,拉住舒余的手,放在了他的双腿之间。
“你,你来吧…”祁裕说完有些局促,目光却定定地看着舒余。
“我,我来什么?你不说出来,我可不知道怎么做啊。”舒余故意学着他的语气反问他,手却直接拉开他的裤链,伸了进去。
“唔……”祁裕的目光盯向舒余隐没在他内裤的手,感受到性器被她凉凉的指尖握住后,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。
洁癖如他,在此之前根本没有用手释放过欲望,晨勃全靠冷水浴解决,即便运动时产生了生理反应,他也只会等待那处自行平息。所以,哪怕现在仅仅是被舒余握住,对他来说也已是极大的刺激。
“说啊,想要我怎么来?”
舒余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,手上动作却更加色情——她将他的肉棒直接掏了出来,一会儿用指甲在肉棒的马眼上戳弄,一会儿在囊袋上轻刮,一会儿又跑去照顾被冷落已久的柱身,飞快地上下套弄。
“啊…哈啊……轻点,哈啊…别…唔……不要了…别戳…”祁裕被她玩弄地浑身泄了力气,胸口起伏不定,目光失了焦距,仿佛整个人轻飘飘地荡在云端,大脑逐渐空白,嘴里已经不知羞耻地发出了呻吟。
舒余侧身在他耳边呵气:“你说不要?那是谁刚才拉着我的手放到他肉棒上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