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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丽丝奶白色的肌肤在丝绸摩擦下浮现出红痕。
她抽回自己的手臂,娇气道:“不要擦了,很疼的。”
怪物拿着手帕伫立在原地,直勾勾地盯着她,那双眼眸在琥珀色与浅绿色之间快速转换。
不停跳动,不停跳动。
空气渐渐阴冷,卷着黑雾袭来。
点燃的蜡烛忽而熄灭。
视线陷入一片黑暗。
爱丽丝站在原地,等着怪物发火,等着那些数不清的触手忽然浮现,再去陷入那些癫狂而又糜乱的惨淡沼泽。
而下一秒。
怪物点燃了蜡烛,祂垂下眼睫,遮住了琥珀色的重瞳。
隐忍,克制。
祂说:“公主,您该去洗漱了。”
在爱丽丝不解地拿着换洗衣物进入盥洗室时,怪物又问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让怪物帮忙,不亚于将自己送入虎口。
还是清洗干净的一条龙服务。
爱丽丝笑了,梨涡浅浅:“不必了。”
怪物停下脚步,守在门外,在爱丽丝路过祂步入盥洗室时,似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嘶哑阴鸷的咕哝:
“您要洗干净点,殿下。”
被触摸,被污染,被玷污的肌肤。
都要,彻底洗干净。
第7章 7 有些事只能和女孩子一起做
—你依旧杀死了我—
赫尔斯最近感觉很不对。
总是疑神疑鬼,觉得有什么东西无孔不入地在凝视他。
祂藏在衣柜之中。
祂藏在阁楼之上。
祂藏在黑漆漆的缝隙之内。
只裸-露出一双巨大又恐怖的琥珀色重瞳。
阴森森地凝视着他。
视线冰冷刺骨,拉扯着他浸入深深泥沼,淹没他的口鼻,让他窒息失神,却有猛地将他拉出。
他大口喘息,在渐渐安稳之时。
又再次将他拽入。
循环往复的折磨要逼疯他了。
赫尔斯几乎将府邸内的所有士兵全部叫到了他的房间内,守护着他,注视着他,这样,他才能够稍稍舒心安稳一点。
但很快,这种方法也不可以。
那琥珀色的重瞳,无孔不入地侵犯着他,侵犯着他每一处完好的理智。
赫尔斯几欲发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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