邰美罗的话,乍听是恭维,但仔细琢磨就会发现,她好不负责任的把韩友莉开车撞静书的过错推了出去。而韩教授,皱了皱眉头,不悦的回道:“这事是诚俊的决定,得看车家的意思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是车家的意思。但是老公,静书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,亲妈又过世的早,如果咱们不闻不问的任由她进出车家……是不是对她的名声不大好?克洛法集团的闵会长,也会因此看不起咱家静书的吧?”见韩教授没有如她所愿的改口,邰美罗换了论调,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。
而邰美罗的话,这次总算是说到了韩教授的软肋。沉默了片刻,韩教授拉下脸:“闵会长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老公,事关静书的名声,咱们可不能马虎。我就觉得,咱们也不必跟车家作对,遂了诚俊和静书的意思也不无不可。但就是说吧,多加一个友莉,正好避嫌不是?”说来说去,邰美罗就是想要让韩友莉也跟着去车家。克洛法集团的总裁夫人,她是想要友莉坐上去的!
“静书和诚俊从小一块长大,有什么好避嫌的?没这个必要。”韩教授也不是真的拎不清。在诚俊特意给他打过电话,强调过静书那晚差点丧命的凶险和危急之后,他对邰美罗的不满慢慢累积,逐渐有膨胀的趋势。
“那好歹也给友莉一个机会吧!都是咱们家的女儿,能完全不管不顾友莉的死活吗?”见怎么说也说不通,邰美罗有些急了。
“静书的死活,你过问过吗?”丢下这么一句话,韩教授回了房间。
留在客厅的邰美罗气的咬牙切齿,好半天才缓过气来。太过分了!肯定是韩静书背地里跟韩教授说了些什么,就知道告状!
有了这样的认知,邰美罗对静书的态度彻底转坏。原本她还有些顾忌韩教授的看法,之前都是背着韩教授才对静书坏。现如今则是当着韩教授的面,也不再掩饰。虽说不是恶言恶语,但也冷声冷气,能不说话就不说话,打定主意要无视。
对此,韩教授很有意见,跟邰美罗说了好几次。但是邰美罗依旧故我,甚至扬言,除非韩教授也同样对待韩友莉,否则她这个当妈的会心寒!
心寒?静书撇撇嘴,直接收拾行李住进了车家。反正车家够大,房间也多,不缺她的落脚处。
至于邰美罗口中的名声一说,静书完全不放在心上。她跟车诚俊的关系,是“名声”二字可以解释清楚的?连闵会长都同意了,她又有何避讳的?
对于静书的到来,最高兴的莫过于车诚俊。因着跟闵会长的谈判,他得进出集团做事,空闲时间急剧减少。现下静书搬来家里住,他一下班就能看到她,委实是他最满意的事。
“既然静书也搬来家里住了,那么诚俊就不需要腾出精力去找静书。妈妈替你俩费事,你俩也不能让妈妈失望。记住,该学习的好好学习,该工作的好好努力,都不能懈怠,也不能分心。否则,我可不会放任你俩继续下去。”对车诚俊,闵会长的要求向来严格。当着两人的面,就表了态。